刚好盖住膝盖,配了一双丝面的小猫跟。
    头发也是何生楝为她编的,简简单单的法式马尾。
    白思禅惊了:“你连辫子都会编!还要什么是你不会的吗?”
    “不会的很多,”何生楝还真的认真地列举,“不会开飞机,也不会开火车坦克。”
    白思禅被他逗笑了。
    她抿着唇,看着镜子中的女孩。
    双目明亮,是最好的年纪。
    何生楝只会编这么一种发式。
    第一次瞧见白思禅的时候,他就觉着白思禅适合这样的发型。
    尽管她戴着迷彩帽,何生楝还不知道她是长发还是短发。
    编好之后,何生楝轻轻地辫子上插了一个东西。
    白思禅下意识地伸手去摸,小心翼翼,没有拨乱它。
    她看不到是什么东西。
    何生楝微笑着同她说:“偶然间瞧见的,觉着很合衬你,晚上回家再看。”
    沉甸甸的一个,插在发间,白思禅重新摸了摸,还没琢磨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何生楝便拉起来她,柔声说:“走,该去赴宴了。”
    白思禅不知身上礼服裙的来历,但许庭知道。
    打白思禅一露面,许庭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的这条裙子,目光在她与何生楝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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