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生楝面无表情地抱着那个箱子:“现在你欣赏完了,没收。”
说着就要往外走。
“别呀,”白思禅自背后抱着他的腰,可怜巴巴,“你拿走了,我怎么尝它啊?”
“用意念。”
何生楝丝毫不为所动,严肃而认真地说:“我也不是不许你吃,这些东西都是有限度的,吃多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白思禅咬咬牙,改使美人计。
她刚刚洗完澡出来,身上穿的是件杏色的睡裙,系带的;白思禅轻轻地拉松了带子,故意往他身上、胳膊肘上蹭,声音甜甜腻腻:“老公啊……”
何生楝绷紧了背。
他最受不了这样。
维持着身为丈夫的尊严和坚决,何生楝义正言辞:“白同学,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。”
白思禅咬着唇,脸贴着他的背,小猫一样,蹭啊蹭地撒娇:“别这么严肃啊,你别总是凶我啊。”
……我哪里凶你了啊?
疼还来不及。
怎么舍得。
何生楝叹口气。
“小白,”他努力做到心平气和,“我不会被糖衣炮弹所击倒。”
他的意志十分坚定,嗯。
白思禅不依不饶,慢慢地磨蹭到了他的前面,仰起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