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。何生楝又是安慰又是哄,费了一番口舌,才叫白思禅明白,他不在意这些东西。他不觉着丑,反而心疼。
生产,原本就是一项极伟大的事情。
终于临近了预产日,白思禅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套房,这时候依旧会在何生楝的看护下进行散步之类的简单运动,只是肚子大起来之后,她也有些不爱动了。
医生建议是多散散步,营养也不宜补的太过,胎儿太大,也会影响分娩。
白思禅选择了无痛分娩。
她怕疼。
离预产期还有两天的半夜里,白思禅惊醒,觉着身下湿漉漉的一片。
痛感还未明显,但她明巴,这应该就是羊水破了。
她叫醒了旁边的何生楝,按响护士铃。
话都没说上两句,白思禅很快便被推去做检查。
何生楝打电话通知了家人和杜鹤,因为外婆年纪大了,决定等明日早晨再告诉她,不惊扰她睡眠。
杜鹤接了电话,衣服都没来的及换,睡衣外套着外套,急急忙忙赶来了医院。
找到何生楝的时候,他正在签字,一张张的纸。他捏着笔,有片刻的怔忡。
杜鹤催他:“赶紧签啊,你在这磨叽什么。”
何生楝顿了顿,笔尖在纸上钝钝地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