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卑微至极的动作,由他做出来居然没有半分委曲求全的味道。他的动作坦荡,眼中的情/欲半点不加掩饰,一手一足之间皆是缠绵。
最要命的是,宴离气息极其细碎,喷洒在苏见绮的敏感处,正用调笑的的声音说道:“你猜我在做什么?我在取悦你,只为求苏苏垂怜。”尾音拉的很长,弓腰俯身,指尖细细搭在苏见绮腿肚,有一搭没一搭滑着。
这么一句羞耻度爆表的话,他却说的理所当然。
苏见绮开头输的一败涂地,剩下来就更加完全无法抵抗,她几乎是晕头转向的被宴离引导,柔美的身躯在他身下缓慢舒展,以一种全无保留的姿态。
这是一种供君采撷和信赖的信号,意味她将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。事到关头,宴离反而不急不躁的停下了动作,端端坐在上方仔仔细细的睨了眼苏见绮。
他的眼神冷静漠然,眼底一片漆黑暗沉,被囚禁在心中的怪兽咆哮着将要破笼而出。苏见绮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,转过头疑惑地望向他。
她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红,身躯信赖的宴离眼中伸展,不满的轻轻哼唧了声。
宴离望向她迷离的眼神,暗沉的目光逐渐落到苏见绮被自己浸润眼红的小嘴上。他声音沙哑,贪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