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可能有别的奇遇。”他身负血海深仇,断断不能未报仇先散功。
谢逊说:“大不了还是像以前一样,我一发狂,你们就敲晕我,再不行就用你的三彩毒蜘蛛将我麻痹,最多睡他个十天八天,别伤到你和无忌,也就罢了。”
他已经知道,当时殷素素放在洞口的蜘蛛,并不是立时就要人性命,而是有一种强力麻醉的效果,沾上了蛛丝,就算是彪形大汉,也得三五天动弹不得。
这次谈话算是不欢而散,跟谢逊聊完之后,殷素素一直在思索要怎么办。
张翠山看出了她心中似有顾虑,他问道:“素素,你怎么了?最近好像神思不属的。”
殷素素直言道:“我在忧心大哥的伤势,他练的七伤拳对内腑的伤害太大,心肝脾肺肾都有损伤,现在的狂躁之症发作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更近,这样练下去,不出几年,人必然未老先衰药石无医。”
张翠山叹道:“哎,还能有什么办法,你知道他的犟脾气,就是不肯散功,认定的事儿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不过……武林中人最大的倚仗就是这一身本领,别说他还负着血海深仇,就是叫我散功重来,我也是万般不愿的。”
张翠山突然抬眼看向殷素素,“你说,他会不会觉得一个人散功接受不了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