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鱼肉,闻了液体版的十香软筋散,果然就无法提起半点内力。
建宁又对惊魂未定的阿珂说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说罢她在墨菊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慢慢的踱回了卧室之中,建宁不由苦笑,果然现在下床还是有点勉强,才这么一会儿工夫,就觉得头晕。
阿珂跟在后面,进了有取暖炭盆的卧室,才觉得外面是寒风刺骨,在这温暖的环境中她不禁打了个哆嗦,说道:“建宁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墨菊眉头一皱:“放肆!竟然敢直呼主子名讳!”
建宁靠坐回床上,抬手示意不防,“是我上次告诉她的。”
阿珂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连名讳都叫不得,但是她隐约猜得到一定是建宁的来头不小。
建宁对墨菊道:“你帮我让人送一盆水来,给阿珂姑娘打理打理伤口。”
墨菊道:“奴婢这就去。”她在门口招来店员让人去取热水,三公主如今这种虚弱的情况,墨菊自然不会放任陌生人和她在一起。
阿珂胳膊上的伤口不停流血,正隐隐作痛,闻言想向建宁露出一个笑容,可惜只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建宁看了看她的肚子,问道:“孩子是谁的?为什么郑克爽要追杀你?”
阿珂不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