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忘了您也受了伤,竟然把你带到这里来,真是太不应该了。”
等大家都散了,慕容正德单独留下慕容九:“你是不是觉得,江别鹤受伤的时机太过于巧合了?”
慕容九妹说:“爹难道没有这个想法?”
慕容正德沉吟道:“之前我倒是从未怀疑过他,但是今天这件事,确实有些蹊跷,怎么刚好就让花无缺打伤了他,我看这花无缺也不像是冲动的性子。但是,九儿,这也并不能证明就是江别鹤干的,庄上还有很多人,咱们不可能让他们挨个进这间屋子,只是排除了花无缺的嫌疑而已。”
慕容九说道:“我知道,只是想让爹知道花无缺是个坦荡的君子而已。”
慕容正德盯着慕容九,看了半晌:“九妹,你是不是对这花无缺很有好感?我之前怎么从未听你对哪个少年有这么好的评价?”
慕容九面色不变的说道:“爹说到哪儿去了,我之前一心练功,哪有功夫去关注什么少年,别说是对别人有好的评价,之前您叫我评价过谁。这个花无缺,是唯一一个我临时起意送出的请柬,所以他遭受怀疑的时候,我觉得有必要查清他是否清白,引狼入室的罪名,我可担不起。”
慕容正德说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听到慕容九这么说,他不但不觉得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