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怎么应付他,又觉得对不起你跟丁然,心里压抑的不行。”
“那我教你一招解压的办法吧。”吴徵闻言,慷慨地说,“天天憋着再把自己搞抑郁了多不划算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江珩挑了下眉。
“就是你觉得自己特别惨的时候,想一想有人比你还惨,立刻就好多了。”吴徵一笑,“听着挺缺德的是吧,但反正就在心里想想,不影响谁。”
江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那李维这件事上谁比你惨?”说来听听我也解压一下。
“你啊。”吴徵心直口快地说。
江珩:……
吴徵:…………
江珩默默拿出磁卡刷门禁,吴徵弱弱跟在后头。
“江哥啊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叫了一声。
“嗯?”江珩语气冷冷淡淡。
“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”吴徵抓耳挠腮,字斟句酌,“我就是说个笑话,逗你开心一下!”
“哈哈。”江珩说。
……
完了完了。
吴徵跟着江珩进电梯,看着江珩按下最高的23层,已经脑补出明天社会新闻版“x小区男子深夜坠楼原因不明”的新闻标题。
其实江珩没生气,吴徵又不是故意的,这性质比翘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