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就听吴徵又笑了几声说:“哎,江哥,你桌子上那盆仙人球挺好看的。”
“那个啊。”江珩回忆了下,“之前参加院里单身联谊发的纪念品。”
what?
吴徵听完要抓狂了,江哥孤家寡人已经这么惨,我怎么还让他回忆起自己去单身联谊的事。而且现在江哥还是单身,说明联谊肯定没成功,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……
但其实江珩根本没进场,签到拿了盆仙人球就走了。
吴徵慌乱地继续转移话题,发现江珩沙发靠垫上有个颈枕,看起来旧旧的:“哎江哥!这个颈枕不错啊!跟了你好多年吧?”
江珩看了一眼:“嗯,之前坐长途车回老家的时候用,现在用不上了。”
吴徵:……不是吧。
江哥跟家里竟然已经僵硬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,江哥的口气是这么忧伤。
其实江珩跟家里关系虽然不怎么好,但这个颈枕退休纯粹是因为老家通了高铁,一个多小时就能到,再也不用车上睡觉了,社会主义好啊。
但吴徵怎么敢追问,他已经放弃发言了,感觉自己随便说点什么都会触痛江珩的内心。
于是江珩懵逼地看着吴徵站起来,走到他身边,一脸严肃甚至还带着点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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