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帮我个忙。”江珩思索了下喊道。
一旁的工人立刻过来:“领导,什么事?”
江珩伸根手指:“帮我量下这根手指有多长。”
工人默默看着江珩:……你娃脑壳遭门夹了迈。
江珩:……这话确实说得好奇怪。
但表面上江珩还是摆出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谱,反正他也不是真为了知道自己手有多长才来的。
最终工人顶着一脸“领导你不要潜/规则我”的神情拿尺子给江珩量手指,之后报了个数字。
江珩和气地笑:“谢谢。”
工人:“……别客气。”
工人一步三回头看怪物似的走了,江珩继续留在原地发愣。
刚刚工人拿的是卷尺,动作没法很精细,而且同性之间也没有很小心,他的手指免不了和江珩相触碰。
但反复几次相触,他却完,完,全,全没有刚才被吴徵握住手指时,那种血管砰的一声炸开的躁动感觉。
——
工人们下午一点多完成预定的测量,各自离去,剩下江珩吴徵两个在站里。
江珩在空旷的站厅里绕了几圈,最后还是回到吴徵身边,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画图。
吴徵已经完全进入工作状态,下笔如飞,专注地盯着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