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连生意都不做了,我看那店也维持不了多久,迟早倒闭!”
宋初见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,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。
默了默,她安慰杨珍:“今天就是想帮你出出气,现在气也出了,还白摔了个玉镯,仔细论起来是我们赚了,你就别气了。”
杨珍想了想,也是,心里好受了许多,车子缓缓开出车位,她眯着眼睛看向还伫立原地的宋羡鱼,“就是便宜了那个小野种,没赔十八万。”
“不过……今天这事,我更深刻意识到权势的重要,如果刚才摔了镯子的是薛太太,那些人还敢这么放肆?薛家这门亲一定得结上,将来你爬上去了,妈也跟着沾光。”
宋初见这次没有反驳,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杨珍眼底迸射出一抹阴毒,“我自有好办法。”
宋羡鱼对这一切毫无所知,她回了珠宝店。
店长没有像之前那样阳奉阴违,很客气地请她到沙发区坐下,吩咐店员给她上茶。
珠宝店的穹顶很高,螺旋状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,三面皆是不透明玻璃墙。
似乎是受到某种指引,宋羡鱼抬头看向某处,那里像面镜子映出了店内的景物,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。
她有种被注视的感觉,很早就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