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小姐。”店长笑了笑,识趣地没有问宋羡鱼和杨珍的关系,只问:“不知道您有什么事?”
店长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,宋羡鱼察觉到了,因而更加肯定一点,事情恐怕不像表面呈现的那么简单。
想着,她直奔主题:“我想知道,为什么忽然不用我们赔偿玉镯了?”
店长笑容可掬,“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。”
宋羡鱼听出店长不想如实回答,她紧紧凝视店长的眼睛,“我能见见你们老板,当面道个歉吗?”她唇畔溢出一抹浅笑:“毕竟打碎你们老板的心血我也有责任。”
店长笑容不变,婉拒:“真是抱歉,我们老板不见客。”
宋羡鱼:“……”
楼上。
季楚荆摩挲着下巴,玩笑道:“你的女孩挺警觉,要不是我这墙见外不见内,你就被发现了。”
顿了一顿,她又道:“我说,你想帮就明着帮,干嘛偷偷摸摸的,搞得像地道战。”
季临渊没回答,点了根烟,吸了两口,把烟灰点落在烟灰缸里。
季楚荆矫情地捂着鼻子,“烟瘾是越来越大了,顾着点身体。”
季临渊吐出一口薄雾,视线落向一楼,店长正在送宋羡鱼出门,他稳稳开腔:“把玉观音装起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