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……”宋羡鱼慢条斯理咂咂嘴,“一个小姑娘家家,张口闭口把伺候男人挂在嘴边,也不害臊,知道的说你口无遮拦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种职业的女人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宋夏萌浑身难受,本想羞辱宋羡鱼,结果宋羡鱼不疼不痒,自己却被气得不行。
宋羡鱼赏花的兴致被破坏得一点不剩,她漫不经心拂去发顶的蔷薇花瓣,起身理了理裙摆。
身高和长相能赋予人强大的气场,宋羡鱼起身的瞬间,宋夏萌的气势矮了下去,宋羡鱼微微俯身,直勾勾盯着宋夏萌的眼睛,“还有,管别人之前,先管好你自己,我爸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,你就这么在背后编排长辈?教养呢?礼貌呢?”
宋夏萌咬牙启齿,她恨透了这种在宋羡鱼面前莫名矮一截的感觉。
嫉妒冲击着她的大脑,她眼睛变得通红。
宋羡鱼懒得再看宋夏萌扭曲的脸色,擦过她的肩往回走。
走了没几步,宋羡鱼蓦然停下,似乎,有人在看她。
循着直觉抬头——
楼上的露台,季临渊长身立在那里,一只手搭着护栏,另一只手随意地垂在腿侧,指间有烟,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内衬白色衬衫,蓝色领带和口袋巾,很正式的穿着,越发显出他的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