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注意到季临渊停了脚步,他背部肌肉很硬,撞得她鼻梁都酸了,生理反射让她眼睛里蓄了泪。
    季临渊回头,看见宋羡鱼捂着鼻子两眼泪汪汪瞪着自己的模样,默了片刻才开腔:“走路专心点。”
    语气像长辈头痛又无奈地教导家里毛毛躁躁的晚辈。
    “是你突然停下来。”宋羡鱼语气埋怨,透着不自知的娇气。
    说完,她觉得有些不对,季临渊惯居高位,习惯了旁人的顺从,她这样忤逆,即便不能使他发怒,也会让他不悦。
    意识到这一点,宋羡鱼心提起来,想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补救一下,一抹温热中显出一些粗粝的触感在她眼睑处一滑。
    视野里,是季临渊擦完她的眼泪收回去的大手。
    “是我不对,别哭。”男人声音轻缓,有哄的意思在里面。
    宋羡鱼满腹念头倏然消散,提起来的心也回归原处。
    电梯在一楼,来到顶楼需要一段时间,宋羡鱼仰望季临渊,心跳怦然加快,他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稳重样,好像刚刚那个举动不是他做的,那句话也不是他说的。
    心底的疑惑再次浮现,他对自己这般,究竟是因为什么?
    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,还是,他对身边的人都这样?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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