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怕的,就是季临渊出差时带上林秘书。
    老板和秘书,总会让人联想到一些香艳的故事情节。
    “你那些秘书哪能跟献献比……”季老夫人不赞同。
    “外婆,我想起来下午有点事要处理,表哥伤得也不是很重,应该也不需要人照顾,您就别跟着操心了。”景献献侧弯着腰靠在季老夫人肩上撒娇,“我妈昨晚说好久没有给您做您喜欢的炭烧炉鱼,今晚去我们家吃饭吧。”
    景献献的母亲季仪是季老夫人的养女,季老夫人很疼爱季仪,一直撮合季临渊和景献献,也有这层原因在里面。
    说话间,一行人到了停车场,季临渊看向马路对面的公交站牌,宋羡鱼跟许多人一起挤在阴凉处,她皮肤雪白,在人堆里异常扎眼。
    公交来了,还没停下,所有人便一窝蜂涌向公交车,只有她还站在原处,不争不抢。
    公交车停稳后,挡住了宋羡鱼的身影,等车走了,那边已经没了那抹白色倩影。
    季临渊视线穿透公交车车窗,车上人头攒动,没看见那抹惹眼的白。
    “表哥,你在看什么?”景献献见季临渊望向某处,跟着看过去,只看见一辆载满了人的公交车。
    “随便看看。”季临渊收回目光,叮嘱季家的司机,“回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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