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开车的男人,他的头发蓬松清爽,不是以往看到的分寸不乱,想到某种可能,她开口问:“你已经睡下了?”
季临渊双手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,闻言“嗯”了一声。
宋羡鱼垂下眼睫,盯着手里微微潮湿的毛巾看,“其实你可以像无视我的电话那样,无视我的短信。”
季临渊没有接话。
“你对我做不到坐视不管,即便不是喜欢我,也对我有所好感,是不是?”话还没说完,宋羡鱼的心跳已经快得要蹦出嗓子。
外面的风雨声被封闭的空间隔绝,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。
季临渊仍旧没接话,腾出右手打开储物格,拿出烟盒抽了根烟放进嘴里,又伸手去摸打火机,储物格东西不少,一时没摸到,转头去找,一只素白的小手先于他拿起打火机。
“给你。”
季临渊看了眼面前纤细的手指,接过来点上烟,烟味在车内弥漫。
天气太差,车速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。
一根烟烧了半根,季临渊忽地开腔:“知道我像你这么大时在做什么?”
宋羡鱼不明所以,摇头。
“忙着跟朋友合伙做项目,因为有那时的努力,才有了如今的我。”
季临渊语调和缓,像是寻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