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诺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忽然提这事,却也老实回答:“是。”
“把假期往后推一推,这段时间会有点忙。”季临渊音量不高,却也足够王诺听清。
“……”但王诺有点听不懂。
“一会打车回去。”季临渊并不打算解释,等王诺回过神来,只来得及捕捉到添越的影子。
安排好的假期莫名其妙泡汤,又被丢在打不着车的地方,王诺环顾有些偏的街道,来来往往没有一辆出租,不知为什么,他有种被整了的错觉。
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应该,季总不是那种会给下属小鞋穿的老板。
……
“献献,看什么?”就在距离添越停车位不远的另一个巷口,一辆白色高档轿车停在那儿,景献献就站在车的另一侧,车身和路边的广告牌完美地挡住了她的身形。
她凝望黑色添越远去的方向,久久不能回神。
私下里,季临渊从不单独与她吃饭,现在却和另一个女孩单独出来,他对宋羡鱼终究是不同的。
那天宋羡鱼礼服被香槟泼脏,季临渊吩咐侍者以酒店的名义给宋羡鱼提供一件新礼服,那一刻他说话的语气,透着与众不同的关心。
好友见景献献发傻,又喊了一声:“献献,想什么呢?”语句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