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觉得越来越浓的酒意冲淡了些。
宋羡鱼看着他,觉得他喝水的样子都透着股潇洒的迷人味道,在他拧上瓶盖把剩下的矿泉水放置车顶时,她抱臂倚着车门。
“看得出来,邵助理和他老婆很紧张晓晓。”女孩忽然开口,声音在黑夜里尤为轻柔动听。
季临渊吐出一口白雾,“那是他们儿子,自然紧张。”
宋羡鱼摇摇头,语气有些不赞同:“也不是所有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。”
女孩说着垂下头,眉眼流露淡淡的怅然。
“总有些父母是狠心的。”说完,她抬头,明亮的大眼睛里是坚定,“如果我有了孩子,不管生活怎么样,一定好好爱它,把我能给到它的,都给它。”
许是被刚才的一幕刺激到,又或许是身边的男人叫人安心,她不自觉多说了些话。
季临渊看着她,面上不起一丝情绪波动,眼神平静得好似常年不起涟漪的深潭。
他单手插兜,把烧到烟屁股的烟蒂随脚碾灭,拿过车顶的矿泉水又喝了几口,然后把空瓶扔进一旁垃圾桶,对宋羡鱼说:“上车,送你回家。”
话音刚落,宋羡鱼忽然扑进他怀里,因为猝不及防,季临渊被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步,不过很快稳住身形,低头瞅向埋在他胸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