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身上。
元长顺的座位和季临渊之间就隔了个景博渊,宋羡鱼站在元长顺后面,实在没法忽视那人的存在。
季临渊坐姿随意地靠着主位椅背,修长的指间夹着根烟,也正是那股漫不经心的闲散,更衬托出那股不可动摇的绝对权威。
一桌子都是混惯生意场的老油条,宋羡鱼像极了待宰的那条鱼。
还是条美人鱼。
宋羡鱼双手紧紧握住小挎包的带子,即便内心局促不安,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,“我是为我父亲的事来的,希望元董能撤回诉讼,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他如今失去自由,什么都做不了,到最后受损失的还是元德,您说是不是?”
见事情好像跟自己假想的不一样,贺际帆开口:“诉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