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抱起她压在床上,棕榈床发出轻微一声响。
    这次没有疼痛的煎熬,宋羡鱼伏在枕头上,难忍时咬住了枕头,把所有声音都堵在嗓子里,可到最后,还是忍不住低低发出了嘤咛。
    如同上次,季临渊采取了保护措施。
    有些精疲力竭,宋羡鱼很想就这么睡过去,躺了一会儿,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卫生间洗澡,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娇躯上,她低头望见满身的吻痕,忍不住红了脸的同时,心底也生出迷茫。
    外面响起男人接电话的声音,听到那句:“我马上过去。”宋羡鱼心底那股不确定加倍。
    洗完澡出来,季临渊已经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,正站在茶几那边戴腕表。
    经历昨夜那场,他的衣服依旧板正挺括,分寸不乱一如他本人。
    “现在要走吗?”宋羡鱼一开口就问了句多余的话,顿了一顿,她说:“我给你做早餐,吃完再走吧。”
    说着打开冰箱,里面空空如也。
    “……”她忘了冰箱早就空了,昨晚到现在她都没吃东西,那份扬州炒饭还好好地在餐桌上。
    合上冰箱,宋羡鱼笑得尴尬,“您还是回去吃吧。”
    季临渊看着她,“今天上班?”
    宋羡鱼心不在焉点点头,“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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