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了压一瞬间波涛汹涌的情绪,她努力做到平静说话:“你怎么知道我家门牌号?”
问完才觉得这话问得多余,他多次送她回家,有一次她还从窗户口跟他说话,要知道她住几号门并不难。
“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宋羡鱼换了个问题。
“开门。”门外男人的声音冷静,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宋羡鱼沉默良久,久到她以为外面的人应该走了,再次凑近猫眼,两块小小的透镜将那人的身影浓缩在宋羡鱼眼底,男人单手插兜,另一手夹着燃了一半的烟,放松随意的表情,好像他站的地方是自家客厅,而不是一个独居女孩的家门口。
似有所感,他抬眼看过来,湛黑深邃的目光好似透过那扇门望进了她心底。
宋羡鱼心跳陡然加快,当门铃再次响,她开了门。
淡淡的烟味扑鼻而来,季临渊瞅见亭亭玉立的女孩,垂着的手弹了下烟灰。
宋羡鱼嘴角噙着笑容,“家里没有男士拖鞋,直接进来吧。”
等男人跨进来,她反手合上门,随着‘嘭’一声,不算小的公寓变得逼仄狭小起来。
有些东西,在这一刻变得不同。
房间装修风格偏老气,没有一点年轻人的鲜亮,除了随意搁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