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如清刚从哥伦比亚留学归国,对国内圈子里的消息比较闭塞,并不知道身边的人也喜欢她姐夫。
“怎么不可能,姐夫还因为我指了那女的说我没教养,太过分了,怎么可以这样子,等姐姐清醒了,肯定接受不了姐夫移情别恋的。”
景献献:“也许你可以找她谈谈,告诉她你姐姐和临渊有婚约在身,也许她会知难而退。”
程如清点点头,随即又摇头:“我都不知道她干什么的,住哪儿,怎么找她谈?”
“说你傻。”景献献下巴指了指前面杨珍消失的某扇病房门,“正经家庭,肯定不会允许自家女儿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,你可以直接找她父母谈谈。”
程如清眼睛一亮:“对哦,我这就去让她妈管好自己的女儿!”
“别冲动,今晚我们是来探望玉词姐的,你这样跑过去说人家女儿,万一闹起来玉词姐要担心,等明天她出院了你再来找人父母谈话也不迟。”
程如清想了想,“还是你考虑周全。”
……
次日下午三点。
宋羡鱼正在训练室练习台步和定点pose,接到杨珍的电话,说有个女人忽然闯进病房,跟宋子明说了些难听话,把人气得又进了抢救室。
到医院,宋羡鱼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