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后先走了出去。
轻车熟路在露天车位找到那辆黑色添越,这时夕阳正浓,女孩穿着白配黑的衬衫裙,窈窕的轮廓笼了层金色光晕。
宋羡鱼正要拉车门,季临渊两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有心事?”
声音低沉而醇厚,另一手夹了根烟,应该是出了住院部点的,已经烧了一大半,烟味顺着风传进宋羡鱼鼻子里。
感受到手腕的力道,宋羡鱼挣了下,没挣脱。
她转头去看旁边另一辆车,有些言不由衷:“没有。”
话音刚落,季临渊夹烟的手握住她另一只手腕,两手同时将宋羡鱼的胳膊往身后带,宋羡鱼顿时和他面对面贴近。
男人松开她手腕后,一手搂着她肩背,一手弹了弹烟灰,“担心你父亲的病情?”
宋羡鱼闻见他身上的味道,心跳变得紊乱,她轻抬眼眸看进季临渊深不见底的眸子,“我只是有些愧疚,下午他听到些难听话,以为我当小三抢了别人的姐夫,才会再次进抢救室。”
沉默片刻,这须臾时间,宋羡鱼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这句话响时,宋羡鱼感觉肩背上的力道一松,季临渊放开了她,伸手拉开副驾驶门。
宋羡鱼注视着他骨节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