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副模样。
    听完程越阡的话,季临渊抽着烟,不语。
    他坐姿随意,漫不经心点烟灰的动作透着闲适,可瞧着他这气定神闲的模样,程越阡心下越发凝重起来。
    季临渊这是没满意他说的。
    果然,一根烟抽完,季临渊边把烟蒂头按进烟灰缸边开腔:“那丫头年纪小,却是个懂事的,她父亲因我而被人气进抢救室,她也遭言语侮辱,心里怨我,嘴上却不说一个字,只管生闷气,要是换成别人,恐怕早就嚷嚷着打上门去。”
    程越阡自然知道他口中‘那丫头’说的是谁,同时也诧异季临渊语气里不加掩饰的亲昵宠溺。
    季临渊拿起桌上开了软木塞的红酒,起身前倾身躯,给程越阡倒上,红色酒液落进玻璃杯里,哗啦啦的声音清脆好听。
    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    放下酒瓶时坐下,长腿叠起,“清清那番话,伤害的人不止病房里那一位。”
    程越阡听明白了,季临渊这是想让程如清给他那丫头赔礼道歉。
    “这么多年,难得见你对谁这么重视。”程越阡往椅背上靠了靠,“听清清说她年纪很小,小女生爱闹腾,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,娶妻还是娶能分忧解难的比较好。”
    季临渊缓缓笑了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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