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收回视线,转身去了趟医生值班室。
……
宋羡鱼这一觉睡得有点久,醒来时窗外灯火烂漫。
睁开眸子,入目的是成片冷冰冰的白色,鼻尖萦绕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。
耳边不禁回响起医生的话。
她怀孕了,一月有余,只是她有宫寒症,加之过度劳累和摔跤,胎像不稳,有流产先兆,要想保住孩子,必须卧床静养。
这就意味着,她若想要这个孩子,必须放弃参加总决赛的机会。
宋羡鱼闭上眼,眉头紧蹙。
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回放这近两个月的训练,从一开始难以忍受高跟鞋的折磨,到最后慢慢适应,再到自如驾驭,这个过程说来容易,个中艰辛,没经历过的难以体会。
卫生间忽地传来马桶抽水声,接着是开门声。
宋羡鱼睁眼看过去,出来的是季临渊,白衬衫袖子被卷到臂弯,露出结实的小臂,见她醒了,他走过来,开腔的声音堪称温柔:“想不想坐会儿?”
宋羡鱼睡了挺久,浑身僵硬得很。
季临渊扶她的力道拿捏得当,等她坐起,又在她后腰塞了只枕头。
对上男人湛黑的视线,宋羡鱼脸蛋不由自主就浮上两团浅色的红晕,“你都知道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