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琢因为姐姐住院,没跟去。
    季临渊晚上有饭局,深夜才回来,宋羡鱼已经睡下,他帮宋羡鱼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床头柜上放着吃了半个的石榴,鲜红的石榴籽在光线下剔透晶莹。
    洪姨睡眠浅,在他推门时就醒了。
    “她晚饭吃得怎么样?”男人压低嗓音问。
    洪姨摇摇头:“我让老李炖鸡汤把鸡油都剃了,她还是没喝几口,撑着吃了点蒸蛋。”
    季临渊视线锁在宋羡鱼憔悴的脸上,她本就没什么肉,现在更瘦了,好似一捏就碎的脆弱泥人。
    说话间,宋羡鱼醒了。
    瞧见季临渊,她眸子里放出光来,其中的依恋毫不掩饰。
    “你回来了?”因为刚醒,女孩声音里带着娇气和淡淡的沙哑,好似熟睡的猫儿被主人闹醒后的第一声撒娇。
    季临渊眼神越发温柔,阻止她起身的动作,“接着睡。”
    宋羡鱼依言躺下。
    洪姨本来睡在沙发上,现在季临渊回来,多有不方便,她便去了里间。
    季临渊摘了手表搁在宋羡鱼耳边的床头柜,听得金属碰撞木板的轻微声响,她心底生出无法言说的满足感。
    视线里,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,以及西装袖口露出的一截干净白衬衫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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