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景献献脸色微白,唇瓣嗫嚅了片刻,说:“孩子以后还会有,你……也别太难过……”
拐过转角,景献献打电话把事情告诉季老夫人。
两家人这顿饭终究是没吃成。
宋羡鱼做完手术便昏睡了过去,醒来已是晚上。
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:“老四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有个孩子,就这么没了,真是可惜。”
“可惜什么呀,这孩子保过胎,可见生得不健康,没了那也是物竞天择。”
“凝琼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,你要不是真心来看病人就赶紧走,少在这说风凉话。”
“你当我稀罕来这呢?我看你们也别在她身上费心思了,孩子都怀不稳,也没那当集团太太的命。”
“这个死老三,越来越气人了。”史雅兰气不过。
季楚荆道:“她你还不了解,就嘴上臭点,没什么坏心眼。”
史雅兰:“这还不坏?”
“好啦二婶,就别气了,我去看看里面的人醒没醒。”
听见脚步声,宋羡鱼闭上眼。
季楚荆见她没醒,帮她把被子掖好。
宋羡鱼听见幽幽一声叹息:“可怜的孩子。”
季楚荆四十岁了,与其说弟妹,宋羡鱼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