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    近段时间局势不稳,尤其是基金会出了那样的事,今天安排的会议不少,且都十分重要,季临渊取消一整天的会议,着实有些不妥。
    也正因为不妥,邵允意识到可能出了大事。
    于是打电话给洪姨。
    听完洪姨的话,邵允惊了一惊,他倒是不知道宋羡鱼已经流产了,问了在哪家医院,邵允处理完手头的事赶过去。
    到地方瞧见季临渊的样子,他吓了一跳。
    男人白衬衫染了大片红褐色血迹,黑西裤染的血干了,布料变硬,能看出来面积不小。
    “洪姨说她昨晚六七点就送过来了,怎么还没出来?”
    “有烟吗?”季临渊答非所问。
    邵允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。
    季临渊接了走向窗边。
    史雅兰和季楚荆熬了一夜,终究没顶住,回去休息了。
    邵允跟过去,“之前孩子不是保住了么?怎么忽然又没了?”
    季临渊点了根烟,让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,“医生说情绪过于激动所致。”
    邵允立刻联想起下雨那天宋羡鱼出现在西山墓园,“跟那件事有关?”
    他没说清是哪件事,季临渊却懂,没否认。
    宋羡鱼虽说是在宋末出事之后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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