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五千美元,折合成人民币三万四,对她来说不是笔小数目。
    柳沁雨骂够了安静下来,电话也不能打,两人都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。
    “怎么办?难不成真要挨罚?”
    宋羡鱼沉默片刻,笑了笑:“你放心,这些药是我带的,罚款也算我的。”
    说着,她从包里拿出钱包。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位黑人海关领着个羽绒服套西装的三十多岁男士走过来。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都是误会,这位是我妻子的妹妹,我这位妻妹从小身体不好,一直在吃药,这次过来多玩几天,带的药有点多而已,绝对不是走私……”
    那男士不知道什么身份,英文说得很溜,一番解释之后海关居然客气地放行了,也没再提罚款的事。
    出来之后,宋羡鱼还没问对方的身份,柳沁雨先开口,是对宋羡鱼说的,“没想到你在美国有这么厉害的朋友,前一秒还趾高气昂的那些美国佬,下一秒就那么客气。”
    男士呵呵笑了笑,中文比英文还好,看来是位同胞:“过誉了,我叫江翰春,在总领事馆工作,有位老友托我来接你们,他说你们过海关可能会遇到些麻烦,我在外面迟迟等不到你们,过来一瞧还真遇到了麻烦,我那位老友可谓是料事如神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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