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”
宋羡鱼如实回:“挺好的。”
宋子明:“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了?”
宋羡鱼沉默。
宋子明昨天路过尊园,买了点吃的想去看看孩子,按门铃没人应,在门口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,九点多那会儿打宋羡鱼电话,竟是季临渊接的。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?”宋子明问,总不能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。
宋羡鱼岔开话题:“今天中午吃什么?是兰姨烧菜吗?我记得兰姨的香辣虾烧得最好。”
“别打岔,他是不是没跟你提过结婚的事?”宋子明有发怒的迹象。
这点和大多数父亲一样。
“那你还和他住一起,你这是不自重知不知道?”宋子明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,“季临渊怎样我没权利去管,可是你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上,我必须对你负责,明天开始给我搬回来住,尊园也不许住了!”
宋羡鱼知道他这回是真生气了。
“不是他不想结婚,而是我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宋子明不解,“为什么?你不是喜欢他吗?”
为什么呢?
宋羡鱼也说不上来,她和季临渊的相处没有问题,或许有问题的是她的心。
每每提起结婚,她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