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渊声音越发柔和:“我到了地库,一会见。”
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。
季临渊开车进别墅,一眼瞅见女孩坐在庭院里仰头赏月,秀气的小脸映了层柔柔的光,长发垂肩,好似误落凡尘的精灵,随时要奔月而去。
听见汽车声,她转头看过来,看着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,在她身边坐下。
“早上的时候不是说今晚有应酬?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宋羡鱼嘴角有笑。
季临渊看穿她的强颜欢笑,胳膊一伸,搂她入怀,“如果难过也可以哭,不必非要笑。”
宋羡鱼嘴角的弧度缓缓消失,“我有什么可难过的。”
默了默,她抬头看季临渊,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男人看着她。
宋羡鱼从他湛黑的眼睛里似乎看出了点什么,“学校的事,你听说了?”
季临渊没否认。
宋羡鱼趴在他怀里,鼻子有酸意,男人的怀抱温暖安全,她没哭,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如果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生,既然生了,为什么不好好对我?她口口声声要弥补,却三言两语把我架在火上烤……”
季临渊抱着她,眼神爱怜,“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,那些让我们不痛快的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顿了下,他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