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是印在骨子里的,随意往那一坐,就如一尊神般镇住全场的气氛。
    程玉侬一开始还兴致颇高地缠着宋羡鱼说话,渐渐察觉气氛不对,看了看坐在主位的男人,惋惜地摇了摇头,在宋羡鱼耳边轻声说:“你说你年纪轻轻,怎么找了季四哥这么沉闷无趣的老男人?他能跟你讲的只有经济政治,你听着不觉得无聊?”
    “程爷爷一直希望程家能出个军人,程如玉是指不上了,你刚二十,年纪倒正好。”季临渊冷不丁开口。
    内容让程玉侬心下惊了一惊,“我懒散惯了,哪配去部队那种严肃的地方,季四哥真能开玩笑。”
    “年轻人多历练是好事。”季临渊两手闲适地交叉在身前,一副长辈口吻:“多长点见识,以后到了我这个年纪,能多些谈资,不用当个只能讲经济政治的无趣老男人。”
    “程爷爷近来年事渐高,很多事都忘了,下次得空去探望他老人家,给他老人家提个醒。”
    程玉侬手指一抖。
    宋羡鱼低头喝茶,把椅子往季临渊身边挪了挪。
    季临渊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亲昵地细细摩挲,似对她此举甚是满意。
    程玉侬呵呵干笑,“我想起来还有点事,就先走了。”
    说完溜得比兔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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