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贺际帆那张桃花脸扭曲成了苦瓜脸,“知道了知道了,没有下一次,以后我看见小嫂子离得远远的行吗?”
    又过了一会,捏住贺际帆左肩的手才拿开。
    贺际帆扶着车门,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,这老男人护起犊子来真让人没法消受。
    程如玉的车在他面前停下,满脸幸灾乐祸,超欠揍:“活该,叫你嘴贱,小嫂子如今可是临渊心头肉,以后遇见了恭敬点,不然有你肘子受。”
    贺际帆捶胸顿足:“都说女人如衣,兄弟如手足,我就动了他衣服一下,他就要自断手足,真真的见色忘友,你们以后可不许跟他学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回到家,宋羡鱼把白玉手串仔仔细细瞧了很多遍,没看出来有什么妙处,值得季临渊夺别人母亲的东西。
    季临渊回来便进了书房处理文件,十一点结束回主卧,宋羡鱼趴在沙发上睡了,手里紧紧攥着手串。
    他将她抱上床。
    “这手链有什么特别吗?”怀里的女孩呢喃出声。
    季临渊低头,她并没醒。
    帮她盖好被子,轻柔地亲了下娇软的唇。
    “你喜欢吗?”季临渊压着声音问,沙哑而迷人。
    宋羡鱼没有回答。
    “没什么特别,就是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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