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吗?”
宋羡鱼不语。
她知道,厦门问鼎集团董事长离婚另娶的消息,早就登在报纸上。
“看来你已经知道了。”郁离见宋羡鱼并不意外,便知道她已经了解她现在的处境,“结婚这么多年,我过得没有外人看起来的那样幸福,前些日子见到你生亲,他过得也不太好,跟妻子离婚了,我问他想不想见你,你知道他怎么说的?”
“他说我生的贱种,不见也罢,你瞧瞧,他多无情,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想见。”郁离口中苦涩,“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?”
“不想。”宋羡鱼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,餐厅里温度很暖,她却觉得身上发冷,眼神渐渐变得凉薄沉静,“我有父亲。”
“宋子明吗?”郁离哼道:“他也配做你父亲。”
“他若不配做我父亲,你更不配做我母亲。”宋羡鱼深吸一口气,“你找我就是说这些?说完了我可以走了么?”
“明晚六点,皇城国际b座顶层有私人派对,你带季临渊来。”郁离说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宋羡鱼看向郁离。
“那我就想想办法怎么能让你的玉词姐哭,她长得漂亮,哭起来一定非常好看。”
宋羡鱼勾起唇,“你敢动她,不怕程家和萧家报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