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怎么回事,不由得笑出声。
    明明自己怕黑,非要说别人怕,这傲娇倔强的性子,不知道像谁。
    “那谢谢王知小朋友了。”
    王知傲娇地抬着小下巴,“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,不用谢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小小年纪,还挺会顺杆子爬。
    深夜快十二点,季临渊推开主卧门,暖黄的光线氤氲开温暖的气氛,瞅见床头挨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颗脑袋,季临渊眼神恍惚了片刻。
    宋羡鱼有所感应地醒来,望见门口站着的男人,揉着眼坐起身,“回来了?”
    拿手机看了下时间,女孩眉头一皱:“都凌晨了,今天有点晚。”
    这话不是抱怨,只是有些心疼男人工作不易。
    越是成功的人,背后付出的越是外人不能想象的。
    “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宋羡鱼轻手轻脚下床,“酒桌上一定没吃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