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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的什么?”季临渊走过来问。
“红枣、桂圆、生姜和红糖熬的水,以后每晚我都得喝一杯。”
都是温补的东西,季临渊立刻明白其中的用途,“重视自己身体是好事,不过任何事都得慢慢来,太急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我懂的,放心吧季老师。”宋羡鱼放下玻璃杯,拉着他的手,“小知说这周六学校组织野营,要父母陪同,楚荆姐和姐夫都不在,小知的意思是让我们俩陪他,还要在野外住一夜帐篷,他一个人我不放心,你到时有空没?”
季临渊坐床边,反握住她的小手,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能没空?”
“不耽误你事吧?”
“不耽误。”这话刚落,季临渊掀开被子,宋羡鱼整个露出来,有些凉。
不等她问出干什么,人已经被季临渊抱起来。
好在此时还供着暖,屋里温度适宜。
季临渊抱她进了书房。
被他放在沙发上时,她出口问:“带我来这做什么?”说着,忽然想起昨夜,他手指在她身体里时说要来书房,宋羡鱼忙起身,两手揪住衣襟,舌头有点打结:“你该不会想在这……我、还小……”
书房在她眼里多少带着些神圣严肃的感觉,在这种地方做,宋羡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