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不语。
贺际帆见他这副顾家样,重重叹口气,“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我看分明是男人的坟墓,你瞧瞧你现在,烟也不抽,按摩也不去,一有空就往家跑,你说你还有什么乐趣?”
说着,他想起另一件事:“上次文物局拍卖会见到的那花魁还记得?跟萧承好上了,他和你那糊涂大哥倒是一个口味。”
“前段时间遇到美国看病回来的老表,提到在麻省总医院见着季司晨,花魁那老相好下手够狠,季司晨现在还坐着轮椅,说不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“他手头那家小公司也关了,手里也就剩vinci百分之三的股份,就他那心高气傲的性子,这日子恐怕不好过。”
季老爷子注重子嗣,凡季家子孙,每人都分得百分之三的集团股份。
季临渊漫不经心:“自食恶果。”
季司晨当初为了得到继承权汲汲营营,助纣为虐,如今竹篮打水,也是因果循环。
过了近一个小时,车子在东城会所门前停下,贺际帆最后问:“真不去?”
季临渊摆摆手,“你自己去吧。”
……
回到贡院,已经凌晨。
整个别墅静悄悄的,或许因为多了一个人,静谧的环境不再让人觉得冷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