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瓶吧?”
季临渊听她这样自夸,微微失笑。
……
他终究没勉强宋羡鱼陪他出席应酬场,到酒店要了隔壁包厢,给她点了些菜后回到酒桌。
近期上头领导几番调动,风向不稳,不过以季家在京城的地位把人请出来吃顿饭不难。
桌上有位城建总局的老领导,这次吃饭有他在其中牵线,见季临渊久去方归,笑着打趣:“去这么久,该不会是老婆查岗查到这儿来了吧?”
季临渊结婚的事,老领导是知情者之一。
也知道他娶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,“这女人年纪越小,越是粘人不成熟,你以后可有罪受咯。”
桌上有人诧异:“季总结婚了?婚礼办了吗?怎么没听说?”
季临渊缓缓笑了笑,“婚礼过些日子办,届时一定请诸位过去喝一杯。”
他准备用这句话结束萦绕在宋羡鱼身上的话题。
老领导见他护得紧,越发好奇,“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?把你迷惑住的姑娘一定不简单。”
“也没什么特别,到时候只怕要叫您失望。”季临渊不动声色转移话题,“昨个听闻顾局身体欠安,今天没得空登门探望,不知道如何了?”
老领导砸了口酒,“老毛病,不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