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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,宋羡鱼看向季昌历,“伯父还有事吗?”
言外之意,您老人家没什么事,我要走了。
季昌历盯着她稚嫩的脸看了片刻,声音严厉:“你是打定主意待在时尚圈了?”
宋羡鱼:“我若是听了您的话,跟傀儡有什么区别?”
这种事,有一必有二,妥协一次,日后她再要坚持己见,会难上加难。
季昌历忽地一哂,眼底并无笑意:“果然是老四选的人,一样不听教。”
宋羡鱼笑了笑。
过了一会儿,季昌历摆摆手:“回去吧。”
语气不耐,大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。
宋羡鱼弯着唇:“那我走了,伯父再见。”
季昌历哼了一声。
……
四月末的华灯初上时分,仍有股寒凉之意。
季临渊开车过来,看见女孩坐在饭店门口的花坛边,两手撑着边沿,双脚悬空,百无聊赖地晃动着。
模样有些俏皮。
草丛里藏着盏地灯,浅黄的光线打在她背上,将她秀美的轮廓映得透明。
她穿着驼色风衣,白色的薄毛衣和浅蓝的牛仔裤,简单清爽的打扮,偏生给人一种明艳风情的感觉。
“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