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争那个位子的资格都没有。
    “行了,好好吃个饭,生意上那些事要说到公司说去,别拿来家里说。”季老夫人发话了,季凝琼咬了咬唇,没敢再说什么。
    吃完饭,季凝琼追着季昌历去了书房,大约是谈投资的事。
    没多久,季临渊被叫过去。
    电视上放着军事纪录片,宋羡鱼坐沙发和王知一块看,一大一小有一搭没一搭聊着,旁边支着牌桌。
    这时,佣人过来,带宋羡鱼去了季老夫人房间。
    房间色调暗沉,摆了不少老物件,年过八旬的老人坐在雕花的紫檀木梳妆台前,正取下手腕上的镯子放进古朴的首饰盒里。
    佣人带上门离开。
    宋羡鱼走过去,乖巧喊了声:“奶奶。”
    “来啦。”老人回头,精神头很好,指了指红木椅,“坐吧。”
    宋羡鱼坐下。
    “我叫你来,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。”季老夫人在她对面坐下,拿茶壶给她倒了杯清茶,“我知道外面对你和小渊的结合有很多看法,我想说的是,日子是自己的,最要紧的是自己过得舒坦,别人怎么说怎么看,那是别人的事,不要被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影响了你的本心……”
    “纷纷万事,直道而行,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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