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,不能因为毒品毁了,求您,向二少奶奶说个情,放他一条活路……”
程庭甄没有回头,一手插着兜,另一手紧紧握住门把,第一次对别人的哀哀请求无动于衷,声音冷漠:“眉眉的事,我管不了。”
……
刑侦大队办公室。
程庭甄叠腿坐在椅子上,面前桌上放着杯热气腾腾的茶,即便他面容和善,身上那股威严丝毫不减,他在程氏不是一把手,也是二把手,能镇住底下十几万员工,靠的可不仅仅是平易近人。
“案子毕竟过去十几年,很多证据都已经没了,目前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定郁离的罪,除非她本人认罪,不过看她昨天到今天的态度,认罪很难。”
大队长坐在程庭甄对面,就着案子分析了一番。
当然,他说的是客观事实,程家若真想把郁离弄进去,办法还有很多。
程庭甄喝了口茶,为女儿报仇,他不想走歪门,于是问:“一点办法没有?”
大队长摇摇头。
刘文彩除了口供,拿不出一点实质性的证据,放高利贷那伙计同样如此。
口供,有很大可能性造假,只要郁离咬定自己没做过,上了法庭,那两个人证很难说服法官。
当然前提,法官足够公平公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