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应该起床有一阵了,被窝里没什么温度。
拿过手机,才六点钟。
宋羡鱼闭眼又躺了一会,才起床,收拾完下楼,正好看见季临渊头发微湿从公用卫生间那边过来,想来他是已经锻炼过。
不会卧室洗澡,可能是不想惊扰她睡眠。
这般想着,宋羡鱼又想到刚才的梦,忽然矫情起来,撒着拖鞋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。
“怎么了?”季临渊摸了摸小妻子柔软的头发。
“我们结婚多久了?”宋羡鱼闷闷的声音传来。
季临渊几乎没有考虑,直接说出来:“47天。”
“都一个多月了啊。”宋羡鱼对时间没有很强烈的概念,还真记不得结婚几天了,“我是不是没叫过你老公?”
当今社会风气开放,小学生都能互叫老公老婆,太过随意,宋羡鱼在这方面思想比较守旧,没结婚前她从不会像别的同龄女孩那样粘着男朋友嗲嗲地叫老公。
结婚后,不是没有想叫的时候,不知道为何一直开不了口,觉得有些矫情,也有些难为情。
现在忽然想叫这个男人老公。
这世上最亲密的一种称呼。
搂着男人腰的双臂紧了紧,宋羡鱼喊了声:“老公。”顿了一顿,又说:“我喜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