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“现在你对我来说,只是一个陌生人,没有怨恨,何来心灾乐祸。”
    宋羡鱼这番话,说得淡然平静。
    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    “是吗?”郁离靠在椅背上,歪着头看她,“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你,从看见你那刻开始,就不喜欢。”
    “无数次,我想弄死你一了百了,你没死成不是我心软,是你命硬。”
    郁离眼神恍惚,似是陷在了某种回忆里,“我故意喂你很烫的奶粉,那时候你才三个月,烫了满嘴泡,嗷嗷大哭,后来引发感染,连着高烧半个月不退,医生几次叫我做好心理准备,我以为你死定了,谁知不但好了起来,连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。”
    “冬天,我给你洗冷水澡,你还没长牙,我就给你吃大人的东西,有次米饭呛进肺里,去医院的路上都没气了,到医院又被医生给弄缓过来,你说你命多硬?”
    宋羡鱼听到这些,没有多少震惊或意外。
    有记忆以来,郁离对她百般苛待,甚至称得上虐待,记事之前待遇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