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照顾了她一夜。
也是那晚之后,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就变了,很长一段时间迷恋男人那双宽厚温暖的手。
宋羡鱼抬手抚上季临渊深刻又棱角分明的脸庞,指腹传来丈夫的体温,郁离的死给她带来的心理冲击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。
即便没有感情,但她拿郁离当了二十年生母,何况一条活生生的命就结束在她眼前,她只是个普通人,无法做到无动于衷。
昨晚,她反反复复梦见郁离撞死的那一刹那,溅开的鲜血,死不瞑目的眼,都让她心生不安。
那种不安不是来自愧疚,而是来自郁离反常的行为。
在宋羡鱼手指描摹到季临渊柔软的下嘴唇,男人睁开深邃漆黑的眼。
宋羡鱼弯起唇,“醒啦?”
季临渊握住在自己脸上作祟的小手,亲了亲小娇妻指背,声音温柔,带着些男人晨醒的沙哑:“你这般不老实,叫我怎么睡?”
这话很有歧义,宋羡鱼不免想歪,有些不好意思:“那我不闹你了,你再睡会儿。”
季临渊没睡,试了试宋羡鱼脑门的温度。
宋羡鱼想到自己被郁离的死吓到,忽然觉得自己实在脆弱,这一刻,她又意识到自己和季临渊的差距,换成季临渊,面对同样的场景,一定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