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宋羡鱼不解,下意识问了句: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火气这么大,还没气饱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宋羡鱼一下子没绷住,笑出声:“你这人,没个正形。”
    话这么说,女孩声音温柔下来,“上午做什么了?一个电话都没有,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!”
    “就为这事生气?”季临渊声音轻松,带着笑意跟包容:“跟几个老友打球,下午接你一道过来?记得有人教过。”
    宋羡鱼自然知道季临渊嘴里的打球指的是高尔夫,她不会认为他这个年纪还会去打篮球,听到最后,想起来追他那会儿,他不理自己,跟萧爱去高尔夫俱乐部时故意接受季司晨的搭讪,还让季司晨手把手教自己。
    季临渊明明没说什么重话,宋羡鱼却心虚起来,空着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,好像男人深沉的目光已经透过电话罩在她身上,嘴上硬道:“谁叫你那时候不理我,我只好让别人教了……”
    季临渊没接她这句话,而是说:“下午过来我教你。”
    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,不过他没接宋羡鱼的话,倒让宋羡鱼有些捉摸不定他的意思,男人都有占有欲,尤其是季临渊这样习惯了掌控一切的男人。
    但下一瞬,男人又说:“省得你找别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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