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悲凉感。
    快吃完的时候,有人过来跟季临渊搭话,季临渊态度不算热络,但他身份摆在那儿,没人觉得他稍显冷淡的态度有什么不对,宋羡鱼跟他说了一声,起身回灵堂。
    杨珍和宋末宋初见跪在蒲团上,火盆里烧着纸,宋老夫人也在,虽说不喜欢这个大儿子,可人忽然走了,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让她禁不住落泪。
    宋末看见宋羡鱼,叫了声二姐,宋老夫人也勉强扯嘴笑了笑,杨珍和宋初见只抬了抬眼皮。
    没一会,祁宁玉过来,让还没吃饭的几个人去吃饭,灵堂里很快只剩她和宋羡鱼。
    祁宁玉对宋羡鱼很客气,过一会就问是不是累了,要不要去休息间休息,宋羡鱼笑着说不用。
    “你也别太难过,人不都要走这一步吗。”祁宁玉见宋羡鱼神色哀戚,抬手搭着她的肩安慰:“我想大哥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这么为他难过。”
    宋羡鱼拿火棍拨火盆里的纸,让其烧得更旺一点,闻言没说什么,这些话说起来容易,作为当事人,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放下的?
    这时,宋夏萌从外面跑进来,“妈,刚才表哥电话里说要带我去瑞士滑雪,明天就出发。”
    “你大伯丧礼还没结束,你哪儿都不能去。”祁宁玉训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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