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适应艰苦环境的程玉侬,以及身体不太好、常年住在疗养院的程老爷子。
宋羡鱼快步走到东楼院门外,就闻到冲鼻子的汽油味,耳朵里是周知月的大发雷霆:“萧让眉你疯了是不是?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要这么兴师动众?”
看清院中光景,饶是宋羡鱼有心理准备,也还是吃了一惊。
洋楼大门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,屋里如何宋羡鱼瞧不见,但院子里,那些珍贵的花花草草全都拦腰折断,连地灯都给砸了,萧让眉旁若无人地坐在唯一立着的一张藤椅上,十来个健壮的青年人分散站在各处,手里都拎着根腕粗的铁棍。
庭院正中央,放着五个墨绿色汽油桶,三立两倒。
程老夫人大约是气着了,两臂被佣人扶着,正大喘气,程越阡和程庭甄及程如玉沉默地站在那儿。
至于程如晚和程如清两姐妹,被四个青年人围在中间,程如晚脸颊明显红肿,程如清则跌坐在地上,脸色发白,满眼泪痕,雪白的裙子上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,瞧着很脏,头发又乱,十分狼狈,呜呜地哭着。
周知月见女儿被折磨成这样,心痛又生气:“萧让眉你无法无天,太过分了!”
“我过分?”萧让眉冷哼,“觉得我过分?好啊,那你们就报警,等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