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点太阳很毒辣,即便在阴凉处,身上也很快热出一层汗。
“给你说件事吧。”宋羡鱼坐在藤椅上,旁边的草坪飘来一阵阵青草香,她低头抚上小腹,声音越发温柔:“小半个月以前,我去医院给孩子做检查,你知道检查结果是什么?”
宋末摇头。
宋羡鱼弯了弯唇,“孩子两个月了,还没有胎心,这意味着我肚子里这个,可能是个被自然法则淘汰的劣质品。”
“也有可能,这是我最后一个孩子,我身体不好,流过产,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上天的恩赐,你还小,又是男孩,可能没法理解我的心情,我想说的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面对的困难,当那些不好的事来临,我们要做的、能做的,是勇敢地面对它,哭解决不了任何事情。”
“刚检查完那会儿,知道孩子有可能保不住,我也想哭,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,可是我哭,我的孩子就能好起来吗?不但不能,还可能因为伤心过度伤了自己身体,更伤了孩子,也会让身边关心我的人跟着担心,得不偿失,你说是不是?”
这是宋羡鱼头一次用这种严肃又劝慰的口吻跟宋末说自己的事,也是第一次这般劝他坚强。
宋末视线投向宋羡鱼的小腹,他不明白这个孩子对于她的意义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