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感,那晚却在老宅院子里拉她的手,说些不合身份的话,之后宋羡鱼对他就更没好感了。
    她没说话,季思源又说:“真没想到,对家族事业最没野心的人也有野心了,五叔可不像我,没把柄被人抓,又有爷爷奶奶的支持,没准真能成最后的赢家。”
    “老四要是被斗下去了,变得一无所有,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?”
    宋羡鱼曾听萧爱说过,季司晨之所以被季临渊压这么多年,是有把柄落在季临渊手里,现在季司晨自己提起来,宋羡鱼不禁有些奇怪,到底什么把柄?
    不过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看着季司晨温润的脸,莞尔一笑:“我承认,临渊现在的地位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,但他值得人喜欢的,不仅仅是地位和金钱,还有他这个人,与他本人相比,那些身外之物微不足道。”
    “况且他的本事,即便当初没有季家这个大平台,混到现在,他也不会差,以后更不会差。”
    “这么相信他?”季司晨笑。
    宋羡鱼说:“夫妻之间本该这样。”
    “不是有句话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
    “那是你没遇到真心对你的人,等你遇到了,就不会这样想。”
    这时佣人送来一壶泡好的龙井,季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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