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样会不会得罪了爷爷跟奶奶?”宋羡鱼问。
季临渊:“各凭本事,没什么得罪不得罪。”
他没有细说,宋羡鱼明白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,没再多问。
这一晚,陶蓁因为商谈结果不是自己期待的,回去跟季思源发了好一通脾气:“爸妈不是最喜欢你吗?连副总裁的职位都不给你,还有股份,季临渊百分之三十五,你才百分之五,不要他一半,就要百分之十五,你们最起码要平起平坐吧?”
“好了好了,别生气了,你一生气,肚子里的小乖乖也跟着不高兴。”季思源好言好语地哄着,“他管理公司十几年,眼看着集团蒸蒸日上,哪有那么容易拉下他,再说我对公司业务不是很熟,赶鸭子上架坐上去,到时候做不好,不也让人失望?”
“起码让我历练几年。”
“历练几年啊?等你历练好了,爸妈不知道还在不在,到时候谁给你撑腰?黄花菜都凉了。”陶蓁越说越憋火,“还不是你没本事,放着这么大的家业不要,跑去玩游戏,够可以的你!”
季思源脸色有些变,沉默下来,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,胳膊肘撑着膝盖,双手交握,后知后觉,陶蓁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,压了压心底的失望,攀上季思源的背撒娇:“我不